霍柏年听慕浅要操心的事情这样多,一时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,顿了顿才又道:你要不要先睡一会儿?昨晚到现在也累坏了,睡一会儿,靳西醒了我叫你?
慕浅无奈一摊手,我相信了啊,你干嘛反复强调?
我不管他接不接受。慕浅回答,我说的话,他就得接受。
霍先生现在只能吃一点流质食物,但他胃口不太好,只喝了两三口汤就没喝了。护工说完,见慕浅微微皱起了眉,这才又道,才做完手术,这样的状态是正常的,霍太太不用担心。
等到慕浅回过神来时,眼前的局势已经无法挽回——
上次受伤的人是几乎从不在这个家里生活的霍祁然,而且只是轻伤;
慕浅也懒得多说什么,百无聊赖地转头,却忽然看见一张熟悉的脸。
处理完手头上的事,我就去医院。容恒说,有事给我打电话。
慕浅眉毛蓦地一横,随后才又道:你还有力气管,那你就管去吧,我能左右得了你吗?
第二天,经过24小时的观察后,霍靳西被转入普通病房,相对而言也不再严格限制探视,因此这一天的病房里就多了两个人常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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