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想半天也没想出一个形容词来,只能照实说:你的课特别催眠,比政史地老师都强,可能你身上的学者气质比较重。
迟砚最后半节课被政治老师叫去帮忙改周末作业,直到下课也没回来。
孟行悠从有记忆开始,她这个哥哥就不住在家里,一直跟着爷爷奶奶在军区大院,逢年过节也不会回来。
迟砚看她一眼,有点无语:先送你回去。
贺勤前脚刚走,施翘生怕孟行悠跑了似的,后脚就走上来,敲敲孟行悠的桌子,嚣张到不行:走了。
孟行悠收回手,耸肩笑笑:还有一件事,她们这种人看谁不爽,不可能因为你放低姿态对他们臣服,就会放你一马,你越软他们越来劲。
没等孟行悠说好,迟砚已经撑不住,把卫衣帽子戴上,闭眼睡了过去。
但喜欢这件事,要是光凭不想就可以不能,那该有多好。
孟行悠也看出来,迟砚刚才是出来给圆场的。
中午放学前,迟砚在讲台上象征性问了下有没有愿意留下来帮忙, 根本没人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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